所谓情怀不过是资本的一环,是营销,是割韭菜的镰刀。利益面前没有感情。不会真有人觉得老福特是墙内自由创作的灯塔吧!

The last of wild

Warning:

  • 西皮:你看出什么什么西皮了就是什么西皮了:)

  • 不了解大航海时代的美洲情况,有很多地方是自己瞎写的,有bug请指出

  • 流水账

  • 给ABC的生贺!!ABC生快!!

  • 可以尝试配合bgm《The last of wild》(nightwish的歌)食用


一切荣耀属于ABC太太,槽点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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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萨莉 · 赫尔卡拉茨,我永远的小公主:

 

  展信佳,见信如唔。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大概是我在新大陆度过的第三个圣诞节了。这里已经在下雪了,不知道在伦敦会不会再次迎来一个美丽的冬天。我很想你,亲爱的,还有你妈妈和奥利弗伯伯,请代我向他们问好。

 

  想想你大概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一些关于美洲的消息,我当然愿意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首先,这是一个光怪陆离的新世界,一个与欧罗巴截然不同的世界,我的小公主你没法想想这个世界。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奔腾不息的清冽激流还有那些不知名的美丽的花肆无忌惮地在灌木丛中绽放,以及色彩艳丽蝴蝶在沁人心脾的花香中翩翩起舞。你的图画书没法描绘这些。总之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一股原始、狂放的美感,简直就是上帝的后花园。没有上流社会的繁文缛节的束缚,这里是自由的,每一朵花都是这里的国王。

 

  请注意了,美洲是一个美丽的新世界,但是,我的小公主,你应该知道在欣赏玫瑰的同时不应该忽视它们的刺。美洲也是一个未开化的地方。这里是自由的,也就意味着这里无序且粗鲁。你明白我的意思,无序代表着危险。

 

  哦,请先别担心,我的小公主,我很好,我能够保护自己和我的财产。相信我!在你拿起笔批评我吹牛之前,请先听听我的辩解。

 

  这大概是一个星期之前的事情了,我和我的朋友们去玩林子里探险,因为有消息说这片原始森林里有一种名贵的草药。你知道我一向是经不起诱惑的,我想抢在所有竞争者前得到它。于是我怀着热情和希望出发了,但是很不幸最终我一无所获。我的朋友们失去了信心,而且我们的干粮已经告罄。由于上述种种原因,我们决定打道回府。可是我们迷路了,这可谓最大的不幸了。我纵然能够在最险恶的风暴中带领我的船顺利航行,但是上帝此刻已然将撒旦的恶意加之于我的头上。

 

  我们很饿,这是那时最大的问题。我的一位朋友在草丛中设了个陷阱。我们就一边等着一边祈祷那只傻乎乎的倒霉蛋是一个肥兔子。我们是如此渴望,以至于我们刚听见有动静时就大呼小叫的冲上去。然而,正如我前面说的,我的头顶悬着撒旦的恶意。你可以猜猜那是什么。兔子?当然不是了,顺带提醒一下那也什么鹿或者山羊。我想你永远都不可能猜到的。好了我决定告诉你。

 

  那是安德鲁斯!没错,那个傻兮兮的肥兔子就是那个讨厌鬼安德鲁斯!你能想象那时我是有多么惊讶吗?大概比你现在还要惊讶一百倍!不过那个狡猾的讨厌鬼倒吊在树上的模样真是可笑极了,活像一个滑稽的小丑!我的小公主,我真遗憾你没能看见这个,要不然你肯定会从早笑到晚!

 

  不过话说回来,安德鲁斯作为一个狡猾的商人,总归还是比一只兔子的作用要大些的。他认识路,并且在森林外有个营地。这是值得庆幸的。于是我们就一起出发了。虽然我非常讨厌他,但亲爱的,在那种时候我不得不依靠他。

 

  就这样,我们跟着他走了大约1哩路,一路平安。但是你应该还记得我说过的话——无序代表危险。

 

  我也记不清那大概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了,总之是在我们涉过一条小溪的时候,印第安人出现了。他们藏在层层叠叠的树枝之间,用飞镖杀死了我的朋友之一。那个可怜的家伙直接倒在了水里,血溅得到处都是。我很抱歉让你知道这个。当时我们都被吓坏了。印第安人,这些荒蛮之地的野蛮人一向是危险、狡诈的。他们躲在树上,或者是灌木丛中在我们来得及看见他们之前,那一支支淬了毒的飞镖或是箭就已经瞄准了我们。而我们无处可逃,活像一群撞进蜘蛛网的飞蛾,徒劳挣扎着,任其宰割。而且,我的小公主,你要知道印第安人都是凶恶如野狼的存在。他们残忍、嗜血,我猜连尼禄见了都自愧弗如。我们就出于这样一个极其险恶的境地,没有东西能够保护我,除了我那一杆毛瑟和一把猎刀。

 

  我们发了狂似地奔跑着逃离小溪,活像一群被狼撵着跑的兔子,狼狈不堪。我想我还从来没有像这样奔跑过,大概以后也不会有了。印第安人对我们围追堵截,没有丝毫的厌倦,甚至还有些乐在其中我说过的,印第安人都是一群穷凶极恶之徒,他们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他们隐匿在树上用自己那像猴叫一般的语言向彼此传达自己的恶意。那声音密密麻麻地铺开,就像蜘蛛铺开自己邪恶的巨网。我用枪打伤了一个,再用猎刀隔开了两个的喉咙。看吧,我的小公主,我平日的训练还是颇为有效的。我可以保护好自己和我的财产,甚至是安德鲁斯!没错,安德鲁斯在我身边毫发无伤。他也打死了一个印第安人,但那绝对是碰巧!我怀疑那个印第安人是自己从树上掉下来摔死的。

 

  就这样凭借着我的英勇,我们从野蛮人的残杀中逃了出来。很难过地告诉你,“我们”仅仅指的是我和安德鲁斯两个人。而我的朋友们,那些可亲可敬的勇敢无畏的探险家们,他们都死在了那些不知怜悯为何物的印第安人的箭下。我真的为他们的遭遇感到悲伤,但愿上帝能够收留他们勇敢的灵魂,愿他们的家人得到庇护。

 

  没有了同伴,又再一次迷失了方向,我和安德鲁斯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密林之中摸索着前进,就像两只没了头的绿苍蝇。这真是糟糕透顶!我们又饥又渴,而大半天的兜兜转转却只是原地踏步!你知道吗?比这更糟糕的是在傍晚时下了一场雨,把我们从头到脚浇成了落汤鸡!当时的处境可谓凄惨,我们饥寒交迫地端着枪瑟瑟发抖又担惊受怕如惊弓之鸟,一点点响动都会让我跳起来。说实话,我有些绝望了。我的小公主,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是有多么地想念你做的小曲奇和教堂的壁炉。这段经历就算现在回想起来,也依旧是令人伤心。我想要是我死在美洲了,我就把我财产的四分之一捐给奥利弗的教堂(他一直想让我给教会捐款,但是我从来都拒绝他。)剩下的四分之三全都留给你。

 

  我的小公主,那个时候雨一直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令人难过的是密林阴冷的湿气像是一条条无形的蟒蛇扼着我全身发痛。安德鲁斯的情况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他咬着嘴唇,面色发白,裤腿上溅满了泥点。我们两个糟糕透了,活像两个邋遢的乞丐(你可以想象一下你在伦敦街头看见的那些,我们样子比他们还要糟糕十倍!)但是上帝保佑,我发现了一个可供避雨的山洞!更加令人宽慰的是安德鲁斯还有点用地设法生了一堆火。我的小公主,这大概是这几天来唯一值得我高兴的事情了。甚至,我可以这么说,我将不再担忧自己的死亡。感谢上帝的恩赐,尽管饥肠辘辘,但山洞和火已经足够了。我知道总有一天,死神会来收割我的灵魂,but not today!

 

  之后的事情便顺利得多了,大概是我的遭遇和坚毅令上帝动容。他最终抬起手驱散了我头上的阴霾,让他这个吃惊苦头的信徒沐浴在温暖的眼光之下。我们在那个阴冷的山洞里睡了一晚,一夜无梦。哦对了,你需要知道的一点的是,至少我是一夜无梦。而安德鲁斯,我怀疑那个倒霉蛋被雨淋出了病。他似乎整晚整晚地被困在梦魇中,活像溺水了一般。兴许是那不为我所知的噩梦的原因,他还在半梦半醒地时候掐死了一个来打探消息的印第安小孩。当然了,我没有看见尸体。不知道那个败家的家伙将它埋在哪里了。关于那个小印第安的事情,这是安德鲁斯自己亲口告诉我的。他似乎病得厉害,那副见了鬼一般的样子仿佛实行上帝赋予的权利是一项十恶不赦的大罪。我同情他,因为就算是最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被他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激起从未有过的同情心。但说实话,我并不能理解他到底在想点什么。也罢,毕竟安德鲁斯本身就是这样难以理解的。

 

  不过亲爱的,你也不用担心他的病。尽管惶恐不安,但还在他还能够认路,两条腿还是能够迈得开步子走路。等待他平复心情费了些时间,我们在那个山洞中呆了一个上午。付出的时间好在有所回报,清醒过来的安德鲁斯找回了自己。那个山洞距离森林的边缘也不远了。一切又回到了掌控之中,我爱这种感觉。我们走了大约一天,期间的小插曲也不足为惧了。最终我们在月亮升起的时候抵达了安德鲁斯的营地。

 

  以上,这就是我的全部辩解,陈述完毕。我的小公主,看见了吗?尽管新大陆野性且危险,但要知道我有足够的能力政府她。

 

而至于现在,我的小公主你也完全不用担心。当我写下这封信时,我在安德鲁斯的营地里,手边还有大麦酒和烤马肉。当你看见这封信时,我希望你能够为你的父亲感到骄傲。而我,我当然也永远为我的小公主自豪了。

 

                                                                                                  永远爱你

                                                                                                    Seven Helecaraxe  

 ——卒——

 

 











































 

 

彩蛋   公主与太阳

 

阿瑞恩拖着沉重的行李上了船,黑色高跟小皮靴踩着甲板嘎吱作响。英格兰公主号是一艘满载而归的大型双桅杆帆船,白色的帆被盛满了猎猎的海风,像是鼓胀的牛乳。她刚刚从南方的种植园反航,船舱空荡荡的,船长室却塞满了黄金。没错了,这是一艘运奴船。

 

  不过英格兰公主号的船长开出的价格简直是一般客船的十倍——尽管理由给得天花乱坠,但这永远都掩盖不住那贪婪的目光。阿瑞恩翻了个白眼,处于劣势的她只能任由着那个贪婪的船长胡来。好在船长还算有些良心,没有让一个来自上流社会的淑女在夜晚与臭烘烘的水手挤在一起。

 

  阿瑞恩叹了口气,试着腾出一只手,将一缕吹到脸上的头发别在耳后。这时,另一只强壮的手自然而然地接过了她手中的行李。阿瑞恩吓了一跳,她扭过头,几缕漂亮的金色卷发就这样落入了她的眼中。

 

  “Sally Helcaraxe, captain of Princess England, at your service.”

 

  船长竟然是一个女人!阿瑞恩忍不住挑起眉毛。她和她的大副站在一起,按着被狂风吹乱的金发。她的样子就像是一位公主。

 

  她叫什么来着?

 

  哦对了,Sally Helcarax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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