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情怀不过是资本的一环,是营销,是割韭菜的镰刀。利益面前没有感情。不会真有人觉得老福特是墙内自由创作的灯塔吧!

Formenos和Hithlum的反派生涯(四)

Warning:

  • 西皮:CurufinweXNolofinwe

  • 黑帮au

  • ooc、bug满天飞

  • 结尾有小高能注意




一切荣耀属于托尔金爸爸,一切槽点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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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生日快乐,Nolofinwe



  “你说什么?”

 

  Nolofinwe从容镇静的素质和他精湛的演技一样在业界颇有口碑,但是尽管如此他也有目瞪口呆的时候。他疑心自己从燃烧的车子里面摔出来的时候是不是撞到了脑袋,以至于现在竟然产生了幻听。他仰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说话的人,右手还藏在那个灰扑扑 挎包里面。Curufinwe,那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家伙皱起了眉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我说——”他有意拖长了声音,像是在对一个懵懂的孩子说话,“你,留在这里。我,前去交涉。清楚了吗?”他伸出空闲的那只手,配合着他说的话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一脸惊愕的Nolofinwe。

 

  “等一下! ”Nolofinwe难得的惊愕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在瞬间的一闪而过之后,一贯的冷静和警惕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他藏在包里面的右手捏住了手枪,身体前倾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Nolofinwe警惕第看着身前的人,压低了声音发问:“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Curufinwe斜着眼睛看他,他想必是明白了对方充满了恶意的暗示,却对此不以为意:“我自觉我的脑子一向比你的好使,弟弟。”

 

  啊,典型的Curufinwe式的回答。Nolofinwe皱起了眉毛,握枪的手却微微放松了下来。他探究地盯着Curufinwe,仿佛是想要钻进他的脑袋里面弄清楚这个人究竟在想些什么。尽管他们之间的关系有着超常的亲密,但其实Nolofinwe从来都没能真正触及对方的内心——这令他不免产生了一丝挫败感。Curufinwe是一个谜,就像金字塔的诅咒那般,诱人却又致命。

 

  “您……您疯了……”Nolofinwe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一次探究的结果——一如既往地令人感到挫败。他“唰”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跨出几步就拦在了Curufinwe和大门之间。Curufinwe看着他,危险地眯起了眼睛,那样子却倒像是在无言地讥讽。他们身高相差无多,体格也颇为相近,只不过因着着装的不同,Nolofinwe相比之下就要显得单薄许多,更何况他赤手空拳。

 

  “你觉得就凭你能挡得住我?”Curufinwe抬起一边眉毛,发出一声轻笑,“安心,我还不至于堕落做到靠出卖你来向话事人乞得生命这种蝇营狗苟的事情。”他安抚一般地拍了拍Nolofinwe单薄的肩膀,眼睛里却燃烧着如同火焰一般无所顾忌的自信,不,这该被称为狂妄。

 

  “You have my word, my Nolo.”

 

  这个人大概是真的疯了。Nolofinwe后退一步躲开Curufinwe挥过来的手,却没有丝毫让路的意思。Curufinwe不耐烦地往左迈出一步,Nolofinwe随即便飞快地向同样的方向移动,看样子是铁了心地要阻止Curufinwe的疯子行径。

 

  “给我滚开。”Curufinwe的脸阴沉得就像此刻黑压压的天空。他的声音则是藏在乌云背后的闷雷。

 

“您知道话事人对待叛徒一向不会心慈手软的吗?”Nolofinwe坚定地站着,仍然不死心地希望Curufinwe能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会不分是由抹杀你我所有,就算您是无辜的。”这很令人惊讶不是吗?当了这么久的Hithlum,他居然有朝一日会发自内心地说出这样的傻话。事实上,他甚至都有些被自己下意识的行为给吓到了。Hithlum的理性和精明同他精湛的演技一样在业界颇有口碑。但是尽管如此,他还是会有犯傻的时候。比如现在,他左手拿着的天平早就已经倾斜的一塌糊涂了,但是他右手的枪却颤抖得无法瞄准。

 

“还是我去交涉吧,也许看在‘父子’的情面上他会饶我们一命。”Nolofinwe镇静而又坚定地说着。他走到沙发边,从挎包中抽出两支手枪,再回头,平静地对上了Curufinwe的视线。

 

  为什么?事情究竟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地步的?难道真的是因为“Finwe之子”这种无聊把戏?Nolofinwe已经放弃去纠结那么多了。眼下,他唯一的念头就是守住独属于他的火光。Nolofinwe在Curufinwe的瞪视下露出了一抹微笑。他发自内心地微笑一向是温和的,就像初春时节初融的雪水,在凛冽的寒气中宣告春天的到来。

 

  “安心,我还不至于堕落做到靠出卖你来向话事人乞得生命这种蝇营狗苟的事情。”Nolofinwe重复着Curufinwe之前的话,“You have my word, bro.”他觉得跟疯子待久了,自己也变成了一个疯子。

 

  “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了……”Curufinwe突然冷笑出声,“三年前,柳叶刀托那个妓女给你带了什么话?”话音未落,他迅速地拔出预备已久的枪。他曾经是Formenos,拔枪的速度如此之快,有着猎鹰俯冲而下的呼啸之势。Nolofinwe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本能地将枪口对准了对方的脑袋。可是……那已经太迟了。

 

  “砰——”一声枪响,乌鸦栖在树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哀嚎。一颗流星从天际坠落,摩擦着空气,燃烧最后一丝生命爆发出耀眼的光辉。墙上,挂钟的分针沉默地向前迈了一步。

 

  Nolofinwe的身体软绵绵地向后倒去。枪从他手中无力地滑落,摔在了地上。他睁大了眼睛,涣散的瞳仁难以聚焦。一切都像是被放慢了无数倍,模糊成了血红色的一团,从他的眼睛前面一点一点地流失。然而他已经再也没有力气去抓牢了。他曾经是Hithlum,早就已经不在乎生死。只是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死得如此凄凉,就像一出滑稽的荒诞剧终于迎来了它的终场。厚重的幕布垂下,将尖锐的大笑和刺耳的掌心挡在外面。Nolofinwe隐约之中看见了Curufinwe的脸。那张冷峻刻薄的脸上还沾着自己的血。他在说什么?Nolofinwe混沌的双眼已经快要分辨不清楚对方的口型了。“生日快乐,Nolofinwe。”是这样的吗?他想要说的是这个吗?那究竟是什么意思?

 

  Nolofinwe合上双眼,坠入了无边无尽的黑暗之中。“嗒”,20分钟已经到了。


——tbc——


ok真相揭露,熊是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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