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情怀不过是资本的一环,是营销,是割韭菜的镰刀。利益面前没有感情。不会真有人觉得老福特是墙内自由创作的灯塔吧!

我曾经杀死了一条龙

warning:
这篇有角色死亡!!而且可能会引起您的强烈不适!!!这篇只是为了满足我一个暗黑脑洞而已!!!如果引起了您的不适,我很抱歉不要打我。

一切荣耀属于托尔金,一切槽点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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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杀死过一条龙,当我把那支尖矛刺进他的心脏的那一瞬间,我觉得我在刺死一束火焰。


那是在愤怒之战,彼时已经到战况最为胶着的时候。魔苟斯派出了恶龙,这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尽管在荣耀之战那时候精灵就该有所预警。龙群在空中飞行,张开双翼宛如一大片铺天盖地的云,将阿瑞恩的光遮蔽得严严实实。它们喷出邪恶的火焰和剧毒的硫磺,精灵们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他们节节败退,可是出于内心的英勇和对黑暗的憎恨,他们依旧在顽强抵抗着。我们也参加了战斗,这是当然的事情。雄伟的文基洛特安静地驶来,精灵宝钻的光芒驱散黑暗如同利剑劈开凝固的恐慌。我们几乎所向披靡,战无不胜。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们遇到了那条龙。


那是一条不同寻常的龙。说实话他很漂亮,是红色的,宛如映照着烈焰的红宝石。我在战场上见过很多龙,年幼时也听闻过图林杀死格劳龙的传奇。但是这一条与我所知晓的完全不同。相对于龙,他并不算庞大,甚至可以说是过于小了,他的翅膀只有40英尺,却依旧能掀起最强劲的风。直白地来说,他是一个相当难缠的对手,身材小巧给予了同类无法比及的灵活性,同时他所拥有的智慧也是同类中最高的。埃兰射出的弩箭没有能打中他的,但相反他灵活地毁掉了文基洛特一根桅杆和几片帆,让它失去了动力。可怜的埃兰,他可真是气坏了,没有人可以随便动他的宝贝文基洛特。那个时候正是一个及其危险的境地,本已凝滞的空气被强劲的龙翼搅动,其中充斥着烈焰和钢铁的气息。龙在咆哮,那是一声嘹亮的怒吼宛如乌欧牟掀起巨浪狠狠地撞碎在岩石上。在一片昏暗中,精灵宝钻的光芒格外明亮、圣洁,就像一张坚硬的盾保护着我们。然而龙看起来并不畏惧这光明的圣物。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如果那时我能停下来思考也许能有所察觉这其中的异样。可是这个时候埃兰拿出了一支长矛,打断了我的思绪。


“这是继承自我母亲,银足公主凯勒布林朵,而她继承自他的父亲,贡多林之王图尔巩,他又继承自他的长兄,至高王芬巩,而他又继承自他的父亲,至高王芬国昐。”埃兰对我说,“我的母亲告诉我,芬巩就曾用这支长矛给予了格劳龙沉重一击的。”


我看着他手上的长矛,心里由衷地感到欣喜。据吟游诗人的歌谣,这支长矛由诺多工匠中最善于锻造武器的一群打造,矛尖是由龙鳞制成,坚硬无比。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它无法劈碎的。


“请让我将它刺进龙的心脏。”我请求道,“你知道它在射程之外,而我能够补充。”


埃兰在那一瞬间皱起了眉毛,不赞同地看着我。我能明白他的意思,这的确是一件及其冒险的事情。但是不知怎的,那个时候我忽然想到了屠龙的图林,想到了直面黑暗的露西安和被恶龙焚毁的纳隆斯国得以及被胡林从龙窟中救出的诺格莱米尔。那一切过往的荣耀和痛苦充盈在我的胸口,激烈碰撞着溅射出勇气的火花。龙喷出火焰,埃兰大吼一声连忙调转船舵险险地避开。他的脸布满了灰,汗水冲开一道痕迹,那是他的愤怒和悲伤。当我看向那条红龙时,我听见了命运。宏伟的乐章在无形中激荡,密集的鼓点仿佛正应和着我的心跳。


“I love you, Earendil the blessed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错愕,但他最终合上了双眼。


“You also have my love, Elwing the fair .”有一滴眼泪顺着他的眼角落下,“愿曼威庇佑你的羽翼,让其永远洁白无瑕,强劲有力。”


埃兰用文基洛特上仅剩的一座驽机将长矛射出,长矛宛如一只急行的鹰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划破硝烟。我变作白鸟在长矛下方飞行,然后再变回人形握住长矛用尽全力向着龙心脏的方向重重地刺去。龙心脏部位的鳞片是新生的,甚至还没有长好。我原本以为自己尝到龙血的味道,但出人意料的是,我并没有。事实上伤口中没有血喷出,而是升起一束热烈的火焰。我愣住了,龙哀鸣着开始下坠,而我反倒将矛握得更紧了。


杀死一条龙是什么样的感觉?当图林将黑剑刺进格劳龙的身体时,他是什么心情?狂喜?亦或是悲伤?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至今仍然能让我两手颤抖,我将一生铭记那一刻。


您能猜得到我那时看见了什么吗?直到这一刻我才真切地看清了他的眼睛。那是一双美丽的眼睛,在这一片昏暗中闪烁着如精灵宝钻一般明亮的光彩。它们是铁灰色,如同锻造宝剑的钢铁。我曾经在很多诺多精灵的眼睛中见过这个颜色——梅斯罗斯、梅格洛尔、阿姆罗德、库路芬、凯勒巩……一如在上!那不是龙的眼睛!我难以置信地盯着那双眼睛,握住长矛的手忍不住颤抖。除了呼啸的风声,我听不见任何声音,仿佛所有方才战斗着的精灵、人类、奥克和龙都不约而同地放下武器屏息凝神,连海涛都不禁为之噤声。一如拉断了手中的弦,时间在这一刻停滞,然而我们依旧在往下坠。随着龙的坠落,火焰愈燃愈旺,龙鳞被狂风一片一片剥离,在炽热的火焰中纷纷化作齑粉在空中飘散。最后您能想象得到我看见了什么吗?在龙破碎的躯体中,我看见了一具男精灵残破不堪的躯体,左胸插着我的长矛。然后,他微微睁开眼睛。我看见了一双铁灰色的眼睛。


“谢谢您……”他嗓音沙哑却完全不像龙那般的嘈杂刺耳,“我很抱歉。”


我听出来了,那是昆雅语中最古老的。彼时一切黑暗和悲伤都未曾降临,那门语言只被用作歌颂我从未见过的光明和荣耀。精灵说完便微笑着闭上双眼,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在烈焰之中燃烧。这时,一股突如其来的情绪重重地撞击在我的胸口上,扼住喉咙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不……”我大喊着,慌乱地朝他伸出手,可是火焰让我没办法触碰到他的身体。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就像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我说抱歉。他正在死去,而死亡是我不可能阻止的。


于是我只能变成白鸟,看着龙的残骸坠入海中,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在脸上肆意流淌。在那火焰燃尽最后一丝力量时,照亮这个世界的光也黯淡了不少。


原来他的灵魂就是火焰本身。


——卒——


吉尔加拉德奋力往前跑了几步,一把将还在发愣的凯勒布理鹏扑倒在地。下一秒一支标枪堪堪擦着两人的头发疾飞而过。还没等他们挣扎着站起来,一只奥克就借机举着斧头冲了上来。吉尔加拉德将雪荆棘往前一刺,一下就结果了它的生命。


“凯勒布理鹏,你到底什么毛病!”年轻的至高王挣扎着从走神的工匠身上爬起来不满地朝他大喊,“你是想被奥……”他忽然之间顿住了,朝凯勒布理鹏投向困惑的眼神。从吉尔加拉德的角度,他看不见对方的脸,却能够感觉到对方身体中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深沉的哀伤。


“……你怎么了……”尽管困惑不已,吉尔加拉德还是伸出手想将对方从拉起来,但是凯勒布理鹏并没有理会他。


“希玛利尔熄灭了。”他抬起头望向天际正在坠落的火团,一颗泪珠从眼角顺着脸颊滑落,“它在哀悼,爱仁尼安,你看见它在恸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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