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情怀不过是资本的一环,是营销,是割韭菜的镰刀。利益面前没有感情。不会真有人觉得老福特是墙内自由创作的灯塔吧!

Welcome,Nolo

warning:

  • 再等几年就可以日了的费费&刚步入青春期只给看不给日的芬迪丝小姐姐&刚刚出生谁日谁剁吊的芬熊&只有芬威才可以日的茵迪丝阿姨亲情向

  • 因为是费费视角所以有黑芬熊的部分

  • 我不太了解芬迪丝的性格,所以可能OOC了请原谅


投喂 @青钰君 



————

“嗒嗒嗒”“嗒嗒嗒”

 

“芬迪丝,能不能别晃来晃去的?你挡到我的光了。”

 

在芬迪丝的身影第六次从圆形的窗户前面晃过时,坐在椅子上并专注于书本的费诺终于表示忍无可忍了。他的目光从书上抬起,半是嘲讽半是安慰地看着身前这个显而易见过度紧张的金发少女。芬迪丝一听,立刻迈着大步踏回来,故意拦在费诺和窗户中间。罗瑞林的金光落在她的背上。那个纤细的身子在费诺的书上投出了一条又黑又长的影子。

 

  “就不! ”小姑娘挑衅一般大声宣布。她气势汹汹叉着腰的样子就像一座纤细矮小的英格威之塔。费诺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自己任性的妹妹。要是她不让开,书是铁定看不成了。费诺想着,十分明智地以退为进软下口气:“夫人是不会有事的。当年你不就这么出生了吗?”尽管如此劝慰,但他的心底还是存有疑虑。但那温和的劝慰似乎奏效了,芬迪丝的样子也不再气势汹汹了。

 

  “可是……”她担忧地看向那扇雕花的大门。

 

  眼下他们正等候在走廊上。那扇雕花的大门背后是芬威的妻子,茵迪丝夫人。她正在生产自己的第二个孩子。尽管她已经为自己的丈夫带来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但是这不曾为她减轻生产时的痛苦。断断续续的呻吟从门缝中偷偷溜出来,钻进两位苦苦等待的精灵耳中,并且顺着耳道爬进他们的心底。一时间他们都没有讲话,空气沉闷得有些可怕。

 

  “啊——”一声尖叫划破有些沉闷的空气。芬迪丝也发出了一声尖叫。她跳起来,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到大门旁边,透过锁眼竭尽全力地朝里面偷窥。此时此刻,她已经顾不上费诺了,而是全身心地投入对母亲的担忧中。一只纤纤玉手神经质地抠着木门的一个凸起,像一只猫在磨爪子。费诺轻蔑地笑了笑,他轻飘飘地看了芬迪丝一眼,低下头重新投入书中。

 

  “哦,曼威在上……”过了一会儿,芬迪丝又尖又细的声音混进呻吟声中。费诺不悦地看向扒在门上的芬迪丝,抿起嘴唇。天知道她到底偷窥到了什么糟糕的状况。总之她现在开始向维拉祈祷——而且每个维拉都要这样“在上”一遍。这真是令人心烦。费诺抖着腿,不由自主地皱起眉毛。

 

  “……哦,纳牟在上!哦……额……还有谁来着……好像没了?那就哦,曼威在上……”小姑娘尖细的声音打了个颤,就像竖琴的一处不和谐的颤音。费诺不满地瞪着书本,仿佛它就是令人恼火的芬迪丝。他原本以为自己能够专心阅读,但实际上他大错特错。自从坐在这张不舒服的椅子上,他就在读“蓝宝石的分类”这一页,而到了现在他依旧在盯着这一页。羊皮纸上的文字闹哄哄地挤作一团,像聚在甜品上的蚂蚁。费诺瞪着那些蚂蚁,手指无意识地用力捏着书页。罗瑞林的光快要暗淡下去了,一只飞鸟掠过。费诺眨了眨眼睛,清楚地看见一道黑影转瞬即逝。

 

  “哦,曼威在上……”愿您掀起清风,吹散他们身侧的阴霾。费诺深吸一口气,不自觉地加入了芬迪丝。

 

  “哦,瓦尔妲在上……”愿您的星光能够永远照亮他们的前路。

 

  费诺的手有一丝颤抖,掌心也渗出了些许汗珠。隔着那些呻吟和鼓励,越过芬迪丝尖细的声音,他几乎都能够想象出产房中是一种怎样的情况。他低着头装模作样地看书,尽管他的全部注意力早已经滑到大门前,和芬迪丝争抢锁眼。

 

  “哦,奥力在上……”请赐予他灵巧的双手和无往不胜的利剑。

 

  “哦,雅梵娜在上……”请让您的鲜花铺满他前进的道路。

 

  费诺就这样无意识地跟着芬迪丝祈祷了两轮。事后回想起来,他觉得自己真实蠢得可以。但是在那个时候,他们刚刚以“哦,乌欧牟在上”作为结束,费诺就立即觉察到芬迪丝每一轮都漏掉了米尔寇。这也就是说他的祈祷也少了这位维拉。费诺有些慌张,然而在他来得及补救之前他听见了一声嘹亮的啼哭声。

 

  “哇——”新生儿的哭声斩断了所有令人不安的焦虑和担忧,仿佛罗瑞林第一缕金光冲破所有令人窒息的黑暗。芬迪丝发出了一声兴奋的尖叫,从门口跳开。这时费诺发现她的眼睛里填满了泪水,亮晶晶的。“吱呀——”一声,雕花的大门被徐徐推开,助产的医官小心翼翼地抱着刚出生的婴儿一步一步地从房间里面走出来。

 

  “是一位小王子,殿下。”迎着两位精灵热烈的目光,她语气庄重的宣布,脸上带着无法抑制的笑意。彼时双圣树同时绽放出璀璨的光彩。金色的和银色的光流淌在提里安的每一个角落,同时也充盈了这条走廊。金银交织的神光落在小精灵的身上,为他祈福一般温柔滴亲吻他皱巴巴的小脸。费诺愣住了。但仅仅过了几秒,他就动作敏捷地丢下那本被他捏得皱巴巴的书,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去,把兴高采烈地准备抱弟弟的芬迪丝从医官身边挤开。他看着医官被汗水打湿的脸,一个困扰已久的问题几乎脱口而出——“茵迪丝夫人她怎么样?她……她还活着吧?”但是他却硬生生地憋了回去。而被挤到一边的芬迪丝不满地噘着嘴看着讨厌的半血兄长从医官手中接过她的亲弟弟,动作“粗暴”地抱在怀里。凭什么是他先?明明我才是亲的!她有那么一瞬间想这么大喊大叫。可是当她看着小精灵四处乱蹬的小脚丫和哭哭啼啼的小脸蛋,一切不满和怨气都烟消云散。芬迪丝控制不住地微笑,伸出一根手指不动声色地戳了戳弟弟的脸颊。新生儿的肌肤柔软得过分,芬迪丝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戳amme刚刚做好的布丁——嗯,一定是草莓牛奶味的。一股甜滋滋的暖意从心底泛了上来。

 

  “Curufinwe,我弟弟好可爱!”芬迪丝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目光从弟弟身上挪开,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费诺,看得后者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费诺拼命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不,可爱个鬼!他红通通、皱巴巴的样子就像一只畸形的变种哥布林。但是他不想在这种时候惹芬迪丝不高兴,因为这位任性的公主发起脾气来只会让他很难做精。而且怀里这个大麻烦一刻也不停地挥舞着小拳头,四处蹬着肉乎乎的小短腿,简直和一只没耐心的小猴子没什么两样。这是一只精灵充沛的小精灵。费诺调整手臂以免芬迪丝的亲弟弟过早地前往曼督斯。

 

  “我能抱抱他吗?”芬迪丝满怀期待地发问,她的眼睛亮亮的,就像盛了一整个天空的星辉。费诺分出一丝精力瞟了妹妹一样,然后迅速做出理性的判断。

 

  “不行。你这细胳膊根本抱不住这个熊孩子。”他冷酷地拒绝了。看着少女满怀期待的脸在一瞬间乌云密布,他的心中生出一丝窃喜。但是费诺从来都不会忘记正事,于是这个冷血哥哥赶在失望的少女发出抗议之前近乎残酷地下达命令:“有点用,芬迪丝,去把父亲找过来。”芬迪丝委屈巴巴地抬头望着她的半血兄长。在认清了自己在冷酷的费诺面前根本就没有一丁点讨价还价的余地这个不争的事实后,不高兴的芬迪丝除了屈服别无他法。她愤愤不平地瞪了费诺一样,弯下腰凑近他怀里的小可爱细声细气地嘱咐道:“要是这个大坏蛋欺负你,你就叫我好吗?”小婴儿信誓旦旦地“呀!”了一声表示自己明白。芬迪丝小人得志一般对费诺挑衅一笑。她温柔地亲了亲弟弟的小脸,随后转身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鞋跟重重地敲在光滑的地板上,“嗒嗒”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上回荡。

 

  芬迪丝一走,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不少。现在噪音制造机就只剩下怀里这只咿咿呀呀个不停的小肉团,他那半种弟弟。费诺把他举起来考究地观察着他满是口水的小脸和晃个不停的小拳头。这个半种真是吵死了。费诺不满地皱着眉毛,他几乎可以预见到这个“畸形的变种哥布林”以后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他叹了口气,严肃地对那个讨人嫌的小团子说:“我是你的哥哥,但是你要叫我‘尊贵的Curufinwe殿下’! ”不同于芬迪丝的温柔,费诺的口吻对于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而言凶狠得过分,甚至带上了些威胁的味道。仿佛是感觉到了这个精灵的恶意,小团子被吓到了一样扯开嗓门大叫一声,好像这样他的好姐姐就能够在一瞬间冲回来救他一样。

 

  费诺“啧”了一声,把哭闹不休的小团子重新揽回怀里,轻轻晃动身体。虽然表情满是嫌弃,但动作出人意料的温柔。小团子渐渐停止了哭闹,乖巧地蜷在半血兄长温暖的怀中,抬起皱巴巴的小脸对着那双铁灰的眸子绽开了今生第一个笑容。丑死了。费诺嫌弃地对他的弟弟挤眉弄眼。但是的的确确的,他能够感觉到一阵清风在平静的湖面荡开一阵浅浅的涟漪,轻柔地在泰尔佩瑞安的银光下吹开了湖岸的一朵蓝色的小花。

 

  “你真是笨死了。”他看着小婴儿,不经意间染上了一层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看来我要向我的父亲建议一下,给你这个小笨蛋取一个聪明点的名字。”

 

  说罢,他抱着安静下来的小团子走进产房。因生产而耗费全部力气的母亲安静地躺在床上沉沉地睡着。泰尔佩瑞安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轻薄的银纱。茵迪丝嘴角幸福的微笑显得格外安详,也格外美丽、费诺轻轻地把孩子放进婴儿床里,转过头蹑手蹑脚地探了探茵迪丝的鼻息。感谢诸神眷顾。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费诺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他轻手轻脚地替茵迪丝盖好被子,悄悄离开了。


——卒——

 



































彩蛋:

  费诺真正放下心是在两个星期后去往图书馆的路上。他路过花园,看见茵迪丝夫人和抱着小团子的芬迪丝在花园里面散步。茵迪丝看见了他,一如既往地微笑着向他打招呼。费诺谨慎地打量她,发现这位夫人面色红润,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健康。他也微笑着回礼。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芬威在场的情况下发自内心地对茵迪丝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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