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情怀不过是资本的一环,是营销,是割韭菜的镰刀。利益面前没有感情。不会真有人觉得老福特是墙内自由创作的灯塔吧!

Queen Anne and her soldier boys

warning:

安娜&凯勒布&亚伯&本&塞缪尔友情向,有亚伯x安娜的一点点描写,本&laf友情向

有私设的年龄操作:安娜、凯勒布、亚伯、本尼、塞缪尔的年龄成等差数列递减,公差是1岁。打架的时候安娜15岁,托马斯18岁

ooc和bug满天飞

一切荣耀属于《Turn》和我的基友太太,一切槽点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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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锡托基特这一群一起长大的孩子中,安娜是唯一的女孩子,不过毕竟是一群小孩子,还没有形成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的两性观念。尽管无数次被父母教育“安娜是女孩子,你要让着她。”,但是在这群小男孩眼中,安娜和他们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她是他们中唯一一个要担心裙子刮破了会被妈妈骂(这样的观点其实是不对的。男孩们的衣服若是被刮破了也是会被妈妈骂的,只不过安娜会求着她妈妈帮他们把衣服补好。)事实上安娜在童年时期非常野,钻树洞、滚泥巴这些事情她自是不逊色于那些男孩子,甚至比他们玩得还要疯。他们中没有人敢欺负她,因为要是谁惹安娜发脾气了,是会被揪小辫子的。虽然她不怎么大发脾气,但是凯勒布这个鬼灵精总有办法招惹她,比如把她的裙子偷出来骗本杰明穿。这也就是为什么凯勒布成年之后一直拒绝留长发。

后来,这群钻树洞、滚泥巴的小孩子们都长大了。安娜也出落得愈发漂亮,她的身体丰满了起来,身姿窈窕、体态轻盈、长发飘飘,就像童话故事里面的小仙女。亚伯看着她有时候会面红耳赤。这下男孩们就很容易看出她和自己除了穿裙子之外最大的不同了,虽然他们想破头皮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她没办法出来跟他们玩,这曾经被男孩们认作最大的危机。

现在那几天已经不是男孩们最大的危机了。这件事情得从那天塞缪尔爬树说起。那天是星期天,塞缪尔一个人跑出去一如既往地爬上他的“老朋友”(就是山腰那棵茂盛的歪脖子老树),然后他远远地就看见安娜一个人抱着一大筐衣服往家走。塞缪尔看见她倒是很高兴地打招呼。安娜听见了,她抬起头朝他微笑:“下午好,塞缪尔。”塞缪尔骑在树杈上,一眼就看出了安娜泛红的眼眶。

“安娜你怎么了?”

“没什么。”安娜吸了吸鼻子,从围裙下面掏出一袋子小饼干,踮着脚递上去,“对了,这是我今天早上做的,我试着加了一点草莓干。你们拿去分着吃吧。原本有两袋的但是……”塞缪尔从树上倒吊下去接过袋子。安娜走了,塞缪尔捏了捏那袋有些碎的小饼干,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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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被人欺负了。”塞缪尔嚼着安娜的饼干笃定地说,“我刚刚看见她眼睛都红了,但是我问她的时候她说没什么。”然后围坐在一起的男孩们的背像是被抽了一巴掌一般,在一瞬间紧张地挺得笔直。

“是谁!!”亚伯几乎是在大喊大叫了,他像是怒气冲冲的公牛一般瞪大了眼睛。没有人可以把他心爱的小仙女弄哭,没有人!!他凶神恶煞地咬了一口苹果,仿佛这只不太甜的苹果就是那个小流氓本人。

“不管那个流氓是谁,欺负安娜的都是懦夫!安娜是一个女孩子!他居然欺负一个女孩子!”本杰明盘腿坐着,说话的时候故作老成地抱起手臂,然而不自觉扬起的声音暴露了他的愤怒。拜塔尔梅奇牧师的教育所赐,本杰明很早就意识到了“女孩子”这个词所被赋予的另外一层更加独特的涵义。他昂着金色的小脑袋,责任感、英雄传说以及最主要的情绪——愤怒,在他的胸膛中剧烈翻滚着,仿佛熊熊燃烧的火焰呼之欲出。

“对!!没有人可以欺负安娜!”亚伯跳了起来,情绪激动地攥着拳头。

“唔……安妮肯定是因为打不过那个混蛋。”凯勒布抓了一把饼干塞进嘴里,“我们要帮帮她。要让那个混蛋知道欺负一个女孩子会是什么下场!”他如此口齿不清地宣布道。

话音刚落,男孩们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周围陷入了一片寂静,连风都安静了下来,只有蝉在树上不知疲倦地聒噪着。黄昏的阳光在草坪上缓缓流淌,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照亮男孩们坚定的眼神和严肃的小脸。他们看着彼此,像是许下誓言一般郑重地点了点头。

经过亚伯和本杰明的密切调查,男孩们最终锁定了他们的目标。那是一个叫做比利的坏蛋,最近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致力于给安娜找各种各样的麻烦——走过去的时候假装不经意地撞她一下或者故意往她脚下踢石头还算是小事,但是弄脏她刚刚洗好的衣服就有些过分了,而像个嘴碎的寡妇一样到处说她的坏话这在男孩们眼中简直就是十恶不赦。

“比利?那个流氓吗?”

塞缪尔试着去套安娜女伴的话,想要弄清楚那一天比利究竟对安娜做了什么。那个黑头发的姑娘歪着头想了想,有些生气地给出了答案:“安娜那天做了小饼干,她给了我一袋,剩下的两袋说要给你们这些男孩。那个混蛋就冲出来把其中的一袋抢走了。他跑的很快,我们追不上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饼干捏碎了扔进了河里。”她气呼呼地跺了一下脚,插着腰对小塞缪尔大声说:“要是我是一个男孩,我就替他妈妈好好管教一下他!”

“那他为什么要找安娜的麻烦。你知道的,安娜有那——么好。”塞缪尔比了一个手势来表明安娜有多么好。

“唔……这好像是挺久的事情了,我记得安娜跟我说起过。”她眨了眨眼睛,将辫子抚到身后,“比利是个混蛋。有一天他在偷布鲁斯特家的苹果,被安娜逮住了。你也知道老布鲁斯特对小偷是什么态度。比利被狠狠地揍了一顿。我猜可能是那个时候他们开始结梁子的。”

好了,这下一切都清楚了。男孩们交换了情报之后各个都义愤填膺,小脸涨得通红,巴不得立刻就揍比利一顿替安娜出一口恶气。年纪最大的凯勒布也是最冷静的。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跟踪了比利,并摸清楚了他每个星期六晚上都会经过教堂附近的那片小树林。

“太好了!正好第二天是星期天,我们不用去学校!”

作战计划以风一般的速度确定了,而行侠仗义的小男孩们执行效率永远都是特别高的。星期天的时候,比利一边吹着下流的口哨一边把刚刚从布鲁斯特果园偷来的苹果抛上抛下。他那脏兮兮的口袋里面还有几个硬币,那是他从安娜手里抢来的。现在他满脑子都在盘算着去怎么去酒馆快活,而不知道在这茂密的树林之中有几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

本杰明藏在一棵树上,茂盛的树叶掩盖住了他身体,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视线。他拉开弹弓,屏住呼吸,瞄准、发射。

“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便是一阵杀猪般的咆哮。鸟儿被惊醒,发出一阵翅膀的刷啦声。

“为了安娜啊啊啊!!!”

仿佛是在一瞬间吹响了进攻的号角,埋伏在灌木丛的男孩们纷纷冲了出来。他们手中高举着他们的武器——那不过是几根木棒,但是被拿在他们手中就变成了世界上最锋利的宝剑和最尖锐的长矛。他们气势汹汹如同一阵狂风暴雨,仿佛他们本人就是亚历山大大帝和他最伟大的战士们,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为了安娜!!”他们如此喊着,那是他们飘扬的旗帜。

比利被吓了一跳,但是安娜的名字很快就让他反应了过来。他毫不在意地往地上淬了一口,抬起腿。这个时候,躲在树上的本杰明抓住机会,飞快地拉开弹弓照着他的膝盖来了那么一下。那一下真的很疼,比利大叫了一声跪倒在地。这下给可了冲在最前的凯勒布可乘之机,他一棒打在比利的肩上,留下了一道深红的印子。

“叫你欺负安娜!叫你欺负安娜!”亚伯愤怒地一脚踢在比利的屁股上,“安娜是你这流氓也能欺负的吗!”他怒吼着。可是这还不解气,于是他用力锤了一下他的背。“这一下是帮安娜打的。”他在心中默默地说。

然而比利也并非是温顺的羔羊。他大叫一声,猛地往前一扑,狠狠地将年纪最小的塞缪尔撞翻在地。小男孩仰面摔倒在地上,衣服被划拉出了一个大口子。藏在树上的本杰明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胸口的那团火焰像是被浇了一瓶油一般一下子窜得老高——老天!那是塞缪尔!除了安娜之外这个世界上本杰明发誓一定要保护好的人。

“塞缪尔!”本杰明喊着弟弟的名字,从树上跳下来,奋力往战场奔去。

“本尼!去把安妮找过来!”凯勒布的动作更快。他一把抓住比利的肩膀,对准他的肚子就是一记重拳,然后抬起头冲着两眼发红的亚伯喊道:“亚伯!不!不要揪他的辫子!那是留给安娜的!”于是亚伯顺势拽住比利的衣襟,恶狠狠地用木棒抽了他的腿。

等到本杰明兴冲冲地拉着安娜跑来时,天快要黑了。男孩们打了一场胜仗,虽然气喘吁吁,身上很是狼狈,但各个都兴奋不已,一个个像凯旋的将军期待着迎接他们的鲜花和称赞。而比利却惨兮兮地蜷在地上,身上满是男孩们留下的伤痕。他用手臂捂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实在是想不通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安娜快点!我们把他的小辫子留给你了!”本杰明邀功一般兴高采烈地喊着,两片脸颊因为剧烈奔跑而泛上了一层粉红色。安娜捂住嘴,她真的是又惊又喜,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可惜的是,安娜没有机会去揪比利的小辫子了。她刚到不久,气都还没有喘匀,焦急的大人们便纷纷找了过来。原来男孩们为了打架而错过了晚饭,“咕——”倒也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叫了一声,他们愣愣地看着彼此,猛然间发现自己也许要大祸临头了。

“这不是塞缪尔的错!”本杰明不动声色地把弟弟拉到自己身后,理直气壮地挺着胸脯,“是我叫他这么干的!”

“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看着儿子脏兮兮的现脸,塔尔梅奇牧师严肃地皱起了眉毛,“不能打架!这是很野蛮的行为!”

“可是…可是‘保护女孩子是绅士的行为。’这是你教给我的。”本杰明转过头去,看见亚伯睁大了眼睛,“我们是在维护安娜的名誉!”他毫不畏惧地看着他的父亲,眼睛中跳动着一缕灿烂的光,像是一名骄傲的骑士。

“干得漂亮,儿子。”老布鲁斯特一巴掌拍在凯勒布的肩膀上,自豪地给了他一个拥抱,“但是没有下一次了,不要让你妈妈为你担心。”凯勒布不以为意地随手抹去鼻子下面还没有干的血迹,露出了一个愉快的微笑。

“这下你可成了锡托基特的小女王了。”托马斯站在安娜身边,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弟弟调侃道,“这下谁都不敢来招惹你了。”安娜脸红了。她瞪了托马斯一眼,开玩笑一般地在他的肩上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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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父亲原谅了我们,但是我还是被罚抄了《圣经》。因为我让塞缪尔受伤了。”

“安娜‘安妮女王’这个绰号是凯勒布取的,他以前一向就喜欢给别人取绰号。那个时候历史课正好讲到安妮女王。之后大家都喜欢拿这个给她开玩笑。”

塔尔梅奇少校顿了顿。壁炉的火有些暗淡了,他起身往里面丢了几块柴。火焰窜起,橘红的火光将少校的脸照得格外温柔。

“这真是一个可爱的故事。”拉法叶喝了一口酒,兴致勃勃地评价着,“那位安娜女士,我真想认识一下她。”

“你肯定会爱她的。”本杰明歪在沙发的靠垫堆里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像一只懒洋洋的猫咪,“没有人不会爱上她,我是说真的。”

拉法叶发出了一声轻笑,他将两人的酒杯倒满。本杰明默契地伸出手与他碰杯。窗外飘来了士兵欢快的歌声,唱着自己的家乡和貌美如花的女孩们,以及那里一切值得留恋值得守护的东西。这群将压迫者赶回老家的士兵同几十年前那群打架的孩子是同一群的人。他们爱憎分明、英勇无畏,纵然战场世事变化,但是他们的灵魂依旧属于几十年前那群能为了自己所爱而打架的孩子。

——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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